红军长征时期的感人故事
时间:2022-03-06 00:00:00 分类:日志大全
红军长征是中国革命战争史上重要的一段,是中国革命的一个重要事件。并且在红军长征时期,发生了不少感人的故事。下面就是励志日小编给大家整理的红军长征时期的感人故事,希望大家喜欢。
红军长征时期的感人故事篇1:夹金山的一天
舒启兴是一个15岁的砍柴工,在地主家备受折磨。这一年秋天,红军来到他的家乡——夹金山南麓的宝兴县。红四方面军在宝兴先后建立了党的地方组织和苏维埃政权,打土豪、分田地,组织地方武装和游击队。舒启兴看他们给穷苦人饭吃,比在地主家呆着强,就偷偷跟着队伍走了。
1936年春天,红四方面军转移去康北藏区,舒启兴跟着队伍翻越了夹金山。他们是在种苞谷的季节翻雪山的。早上天不亮就开始爬山了,雪山很难翻,他们走得很快,一直走到天黑。战友们用柏树皮和干竹子扎起火把,砍来竹竿、树枝做成拐杖,用藏民送来的干海椒做御寒食品,饿了只能吃上一口雪。大家互相鼓励着,搀扶着,艰难地往上爬。
越往上走,路越险,高原反应越大,人也越头晕,仰面看,头顶上有人,低头看,脚底下也有人。这时候人已经走到了疲倦的极限,但是谁坐下来,谁就永远起不来。雪山的天气就像孩子脸,变化无常。一开始还艳阳高照,突然间就能狂风暴雨,下起冰雹。战士们第一次碰到冰雹天气时没经验,都把斗笠顶在头上,结果斗笠全被砸得破破烂烂的。后来就用洗脸盆顶在头上,陶的、铜的,冰雹敲打在上面“叮叮当当”就像音乐。有时候大家没有来得及准备,核桃大的冰雹劈头盖脸地砸下来。大家只好用手捂着脸走路,冰雹砸在手上,生疼生疼的。还有好些战士猝不及防,跌倒了,滑下山了,就再也找不到他们了。
午后时分,队伍到了山顶。大家都很累,也很高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不过山顶空气稀薄,大家没敢停留就继续往下走了。傍晚,舒启兴所跟随的连队终于翻过夹金山,抵达小金县。
下山后,连队遭到当地土司武装突然袭击。子弹从他的右手手肘射进,又从右肩膀穿出,他旁边的几个战友都牺牲了。为了养伤,舒启兴被留了下来。带着连队发的30斤粮食,返回了家乡。
红军长征时期的感人故事篇2:彭德怀杀大黑骡子的故事
过草地是红军长征途中最为艰苦的一段历程。红军指挥员在饥寒交迫的情况下向北挺进。走在前面的部队断粮了还可以挖野菜吃,走在后面的部队则连野菜也找不到。
彭德怀率领红三军团负责殿后。他眼见战士们一个个因饥饿而昏倒在地,便把目光盯在自己的大骡子上。这匹从江西出发时就跟随彭德怀的大骡子,一路上又驮粮食和器材,又驮伤员,每天它背上都堆得像小山似的。有时彭德怀抚摸着大黑骡子念叨着:“你太辛苦了,连一点料都吃不上。”说着,就把自己的干粮分出一些,悄悄地塞进大黑骡子的嘴里,一直看着它吃完。
现在,草地上断粮了,彭德怀决定杀了骡子解决燃眉之急。他把饲养员喊了来,问道:“总共还有几头牲口?”
“连你的大黑骡子还有6头。”老饲养员回答道。
“好,全集中起来,杀掉吃肉!”彭德怀的话就是命令。
“什么,杀掉?你不出草地啦?”老饲养员着急了。几个警卫员听后也急忙围拢过来,大声说:“军团长,大黑骡子可不能杀呀!”
彭德怀深请地望着拴在不远处的大黑骡子,平静地说:“部队现在连野菜也吃不上了,只有杀牲口解决吃的,或许能多一些人走出草地。”
老饲养员流着眼泪对彭德怀说:“可是你怎么走出草地?别的可以杀,大黑骡子一定要留下,它为革命立过功。”
彭德怀拍着老饲养员的肩膀说:“你们能走,我也能走。雪山不是已经走过来了吗?草地又算得了什么!大黑骡子是为革命立了功,这次就让它立最后一次大功吧!”
“还是把大黑骡子留下来吧!”大家在请求。
彭德怀有些不耐烦了,他大声地对身边的警卫员说:“邱南辉,传我的命令,让方副官长负责杀骡子!”
6匹牲口集中到了一起。老饲养员拍者大黑骡子的脖子又在轻轻絮语:“大黑骡子呀,大黑骡子!委屈你了,你为革命立大功吧!”
彭德怀背过脸去。枪声没有响,谁也不愿意开枪。
20分钟过去了,没有谁下得了那个狠心。6匹牲口都好像预感到了什么,集体嘶叫了几声,又默默地低下了头。
又有20分钟过去了,仍然没有听到枪声。
“副官长,快开枪!你不向它们开枪,我就向你开枪!”彭德怀双手叉在腰间怒吼道。
手提机枪的方副官长把6匹牲口向远处牵了牵,枪口对准了它们,大家都闭上了眼睛。
枪声响了。彭德怀向着斜倒下去的大黑骡子,缓缓地摘下军帽。这天晚上,草地篝火旁多了些生机。彭德怀推开警卫员端来的一碗肉汤,发火道:“我吃不下,端开!”
漫漫征程,再也见不到大黑骡子的身影了,它融进了北进的滚滚洪流,融进了宣传员鼓励战士们的竹板声里:“身无御寒衣,肚内饥。晕倒了爬起来,跟上去,走到宿营地。”
红军长征时期的感人故事篇3:军需处长的故事
在长征中,在零下四十度的寒冬,有一位只穿衬衫的军需处长……
一支长长的红军队伍,在云中山的冰天雪地里,顶着混沌迷蒙的飞雪前进。
严寒把云中冻成了一只冰坨,狂风狼似地嗥叫着,要征服这支装备很差的队伍。
将军的马,早已让给了病号骑。将军和战士们一道踏着冰雪行军。他不时被寒风呛得咳嗽着。他要率领这支队伍向前挺进,为后续部队开辟一条通路。等待着他们的将是十分恶劣的环境和十分残酷的战斗,可能三天两头吃不上饭,可能……哦,可能太多了,这支队伍的素质怎么样呢?能不能经受住严峻的考验?
将军思索着……
前面的队伍忽然放慢了行军的速度,有许多人围在一起,不知干什么。
将军边走边喊:“不要停下来,快速前进!”
将军的警卫员回来告诉他:“……前面……冻死了一个人……”
将军楞了一楞,什么话也没说,朝那儿走去。风雪太大了。他的步履有些踉跄,眼睛有点迷离。
一个冻僵的老战士,倚靠一棵光秃秃的树干坐着,一动也不动,好似一尊塑像。他浑身都落满了雪,可以看出镇定、自然的神情,却一时无法辨认面目,半截带卷的旱烟还夹在右手的中指和食指间,烟火已被飞雪打灭。他微微向前伸出手来,向战友们借火……怎么?他的衣服这么单薄、破旧?像树叶,像箔片一样薄薄地贴在身上,……他的御寒衣物呢?为什么没有发下来?
将军脸上顿时阴云密布,嘴角边的肌肉明显地抽动一下,蓦然转过头向身边的人吼道:“叫军需处长来!老子要……”一阵风雪吞没了他的话。他红着眼睛,像一头发怒的豹子,样子十分可怕。
没有人回答他,也没有人走开……
“听见没有?警卫员!叫军需处长跑步上来!”将军两腮的肌肉大幅度地抖动着,不知是由于冷,还是由于愤怒。
终于,有什么人对将军小声地说了声:“这就是军需处长……”
将军正要发火的手势突然停住了。他怔怔地伫立了足有一分钟。雪花无声地落在他的眼睑上,融化成了闪烁的泪珠……他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缓缓地举起右手,举至齐眉,向那位与云中山化为一体的牺牲者敬了一个庄严的军礼。
雪更大,风更狂了。大雪很快地覆盖了军需处长的身体,他变成了一座晶莹的碑……
将军什么话也没说,大步地钻进了弥天的风雪之中,他听见了无数沉重而又坚定脚步声在说:“如果胜利不属于这样的队伍,还会属于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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