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感人的真实小故事
时间:2022-04-10 00:00:00 分类:日志大全
“那本来是一张很普通的电影票,普通得如同电影票背面印着的那个日子:1992年12月12日。只因为它浓缩了一个冬夜的美丽回忆而在我心目中显得不再普通。更重要的是,它默默地验证了人世间确实存在着这么一种纯真透明的男女之情:比友情浓,又比爱情淡”。下面是励志日小编给大家整理的最感人的真实小故事
最感人的真实小故事 一张双座电影票
那一天晚饭后,我安静地坐在露台的葡萄架下捧读一本《百年孤独》,翻到第57页时,服务员叫我听电话。穿过从露台到服务台的那条长廊时,我有一点预感,好像知道电话是谁打来的。果然是他。他第一句是礼节式的问候,第二句是问我晚上有没有约会。我答没有。他匆匆地说:"今晚我约你!我请你看电影!"我还没反应过来,那边的电话已经搁下了。我知道身为经理的他平时很忙,白天忙工作夜晚忙应酬,而他能抽空陪我这位远道而来的友人看一场电影也实在不容易啊!
在暮色渐浓华灯初亮的时分,我听到了三下轻轻的叩门声。他出现在我的房间门口。我与他一直没有握手的习惯,哪怕久别相逢也只是微微地点头一笑。他交给我一只时下正流行的印花纸袋,里面有一包蜜枣一包橄揽一包瓜子。他笑着解释:"我知道你们女孩子看电影总喜欢吃些甜甜酸酸的零食。"我一时之间竟不知说什么好,眼眶里渐渐地蓄满了两汪淋漓滚烫的感动。
一直以来,他是那样单纯地关心着我,而对我没有任何企图和要求。在这个人与人之间的交往越来越势利的社会里,像他这样的人实在不多见。因此,在欣赏他的才华的同时,我更加敬重他人格方面的光辉。
他带我到一间艺术影院。那里的装饰非常高雅,墙壁挂着油画,座位全是银灰色的长沙发,两个人坐一张恰恰好。我们看的是香港影片《人在纽约》,里面有许多英文对白,我听得不太懂,他耐心地给我翻译,一句又一句。
电影散场后,我们边走边谈论着电影里那三个分别来自香港、大陆、台湾的女人。忽然有一个戴着红帽子捧着花篮的女孩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女孩天真地冲我笑笑,然后对他说:"先生,买一支玫瑰花送给你的女朋友吧!"我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听到这样的话,着实吓了一跳,但很快便回复了平静。我事不关己似的站着,双手背在身后,带着一种恶作剧式的微笑注视着他,看他如何应付这种尴尬的场面。谁知,他不慌不忙地弯着腰微笑着问女孩:"小朋友,你告诉我,哪一种花适合送给很好很好的朋友?"女孩答不出来,在她那样的年纪,大概还不明白"很好很好的朋友"到底是什么意思吧?她将花篮递给他:"你励志日!"他调头看看我,然后从花篮中抽出一支白色的茶花,毕恭毕敬地对我说:"小姐,送给你!"我伸出双手去接,衷心地说一声:"谢谢!"他在付款时,我悄悄地低下头闻一闻那朵白茶花。没料到那个苯拙的动作竟被他发现了,他脱口念出徐志摩那句诗"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这样的诗句如果由一位文人念出来,我一点也不会觉得奇怪,可当它出自一位在生意场上打滚多年的商人之口,我便不仅惊讶而且感动了。
我们继续穿行在寒风呼啸的街道。许多的店店铺铺已经关门了,只有街灯依旧亮着。我淘气地将那朵茶花插进大衣领前的那只钮孔里,他赞叹:"哟,这样子很高贵呢!我俩好像去参加什么宴会!"听了这句话,我得意地笑了。
最后,我们在十字街上的天桥挥手告别。转身离开的那一刹,彼此没有依依不舍也没有频频回首;汽车的喇叭声在我耳畔轰鸣着,我忽然想到,我与他的相聚相分就像街道上的车来车往一样自自然然坦坦荡荡,男女朋友之间能够保持这样轻松的来往,真好!
第二天中午,他去市府参加一个会议,顺路来看看我,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话要说,只是问我住得惯不惯,水土服不服。
我给他倒茶时,他正专注地望着我的床头柜。床头柜上摆着一只透明的水晶杯,杯里插着他昨夜送的那枝白茶花。我有点惭愧地搓着双手解释:"宿舍没有花瓶……"他笑起来:"我今天才发现原来杯子当花瓶是这么合适!我被他的风趣逗笑了。他坐了一会,说开会的时间快到,便起身告辞。
我送他去搭电梯。我忽然想到昨夜忘了向他要一张电影票作纪念,因为我素来有收藏电影票的癖好。于是我带着试试的念头问他:"昨天的电影票你丢了没有?"他收住脚步,从西装的口袋里掏出一只咖啡色的小皮夹,再往里面抽出一张米黄色的电影票。我真没想到,一位五大三粗的男子汉竟会这么细心地收藏已经过期的电影票。
当他将那张电影票放在我摊开的手掌,我终于看清楚,那是一张属于两个人的双座电影票,中间没有分界线。"你拿着吧,反正由谁收藏都是一样的!"他说。那一刻我真正感受到了一张轻飘飘的电影票原来有着不可估计的份量!
不久,我就要离开那个城市了,我在车站打了一个电话给他,说了一句对他也许并不重要然而我必须要说的话:"谢谢你请我看了一场电影!"
从此我与他再也没有见过面,只是偶有鸿雁飞来飞去,传递着彼此的近况。本来,两个生活在不同城市的人,能够相逢已经很难得了,彼此在一起看电影的机会也许就只有那么一次了。因此,我格外地珍惜这一份从市侩俗世和喧嚣生活中赢来的清净记忆。
如今,那一张双座电影票被我夹在那本《百年孤独》的第57页,连同一朵早已干枯了的白茶花……
哦,一张双座电影票,一段水晶情谊。
最感人的真实小故事 此爱绵绵
一个大学二年级男生,在校外游泳时,不幸溺水身亡。死时年仅二十岁。事情非常突然。学校电告他家中,请速速来人。几天后,学校在火车站上只接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和一个十四岁的小孩儿,两人穿戴极为破旧。原来死者的父亲也已于大学生出事的前两天离开了人世,被车撞死了。老太太是学生的母亲,小女孩是他的妹妹。他们生活在老区。
学校的老师们听到这个消息,全都惊得呆住了。他们望着这个来自西部贫困山区的老母亲,无法想像她怎样承受这人间两起悲剧的重压。
学校实在担心出事,派了两名女教师看护她。十来天,两位教师一直小心地陪护在老太太左右,直到把她的儿子火化。整个过程中,这位来自偏远山区的老母亲悲痛欲绝。她的泪水无疑是为两个死者而淌。所有的人也都为她的不幸落下了眼泪。人们更为她的日后担心。她这把岁数,还带着一个女孩儿,今后该怎么生活?
山区老母亲朴素而又本分。自始至终,没有向校方提出一分钱的索赔,更不知道指责校方看管不严而导致了儿子的这场祸事。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因为要收麦了,说得赶紧赶回去。她说山坡地上的麦子不禁晒。
她说到要收麦子的时候,许多老师又都哭了。是再次想到她日后的生活该多么艰难。
不过,她临走前,却得到了一个消息,就是校方有一定的补偿给她,只不过是按月发放。山区老太太不懂得要是国家的补助都是一次发给的。她弄不清这是怎么回事。
从此,回到家中的山区老母亲,月月都能收到一笔由学校寄来的生活费,三百八十元。这是她的孩子所在的系里几十名老师的资助。他们每月交党费的时候,也按时交纳这笔费用,以前偶尔有人会忘记按时交纳党费,从这以后,再也没有一个人忘记。因为他们心上都惦记着有这样一位山区的老母亲。
他们中间有党员,有的不是党员,但都雷打不动。其中有两位老教授,在病逝之前,仍然让家人在每月交党费时,交上这笔钱。教授离开了人世,但他的亲人又接替上来。无论时光怎样变幻,这个始终没有变。几十名教师一直这样默默地,在每一次交党费时,也交上了自己的一份爱心。有人还说,如果不是那么遥远,我们应该帮助她去收麦子。
最感人的真实小故事 绕不过去的路
世上的路千万条,但是,有些路是绕不过去的,是不能不走的。
小时候,爷爷经常带我去走亲戚。走亲戚,意味着能够吃上几顿比家里好得多的饭菜。这是爷爷对我的曲线疼法,使我得到许多实惠的慈爱。
爷爷经常去盘富村的那一家亲戚。不过,我并不爱去,因为必须经过一条七弯八折的厝弄,弄子两旁住的是猎户,养着好多凶猛的猎犬,那些猎犬帮助主人猎获过很多野兽,也给主人惹来不少麻烦——咬伤过好多陌生人——我害怕那些猎犬。
毕竟爷爷老了,爬山越岭,母亲不放心,叫我陪爷爷去,我岂敢说不?
在我踌躇之际,不知从哪里传来一阵螺号声。这是狩猎的号子。爷爷举起拐杖指着后山说:“猎犬都在那呢,不要害怕了。”
我顺着爷爷指的方向望去,隐约可见几个猎人正在管茅和芒箕丛生的山上,仿佛泅在水里围追着什么,猎犬异常兴奋的狂吠,此起彼伏,一浪又一浪地滚到我们的耳边来。
真的不用害怕了。
我又蹦又跳地走在前面。爷爷拄着拐杖,不紧不慢地走着,离我越来越远。我很快就到了那弄口,也许是条件反射,我停了下来,回过头,看看爷爷走到哪里了。看着爷爷慢吞吞的样子,我没有耐性等,便蹑起脚,试图像猫一样无声无息地通过那条恐怖的弄子。我才走进弄口几步,天哪,一声沉闷的恶吠,像平地惊雷,直轰我的耳根!我惊叫起来,仓皇四顾,不见一个人影。我家曾经养过母狗。我知道,这是一条正在哺乳的母狗,恶吠是它护仔的威严警告,哺乳期的母狗是最敏感的,也是最凶猛的,遇上这种狗是不能跑的,你越跑,它就追得越凶。而逃生的本能驱使我拔腿跑了。又惊又恐的我,跌跌撞撞地跑了几步,一条瘦瘦的黑狗摇摆着两排略显苍白的乳房,狂风似的呼啸过来。我双手抱头,双目紧闭。它先在我的右臀猛咬了一口。幸好那时正值隆冬,我穿了两条打了补丁的裤子,臀部的补丁又密又厚——狗的利牙没能深入我的细皮嫩肉,很不甘愿,又倏地爬上我的背,企图把我按倒,然后再慢慢地咬,要咬哪里就咬哪里,肥瘦任它挑。我又哭又喊,身体左摇右甩,可怎么也挣脱不掉抓住我肩膀的狗!幸亏爷爷闻声赶到,猛击一杖。我只听到“咯”的一声钝响,狗便翻了下来。
爷爷得意地说:“打中的正是狗的最致命的部位——鼻梁。”那狗趔趄着爬起来,垂头丧气地走进一个楼梯脚下的旮旯里。
爷爷搂住我,让我的脸贴着他的胸口,又是呼儿又是唤命,连连说:“不用害怕,没被咬伤就好。”
爷爷牵着我继续走,他自言自语:“想不到这里还躲着一条产仔的母狗。”
“我又不伤害小狗,它凭什么那么咬我?”我问。
“凭什么?凭它对小狗的疼爱呀。”
“所有的母狗都这样吗?”
“是的。”
“我以后再也不走这条路了!”
“孩子,人一生在路上,难免会遇到这样那样意外的事情,为了一个目标,有些路你不能不走,没有别的选择啊。”
我一知半解地点了点头。爷爷笑了。我很少见到爷爷这样的微笑。
后来,我独自多次从那条弄子穿过。弄子两旁住的还是那些猎户,还有好多猎犬。只是我不再穿有补丁的衣裤,而是像爷爷那样,拿了一根拐杖,雄赳赳、气昂昂而不是畏首畏脑、缩手缩脚地走着;那些猎犬好像识相了,一般只在远远的地方狺狺狂吠,只有一二条追逐过来,甚至狂吠着尾随到弄子的尽头——当然,没有一条胆敢逼近。
该走的路,就大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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