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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枪影评

时间:2020-12-03 11:11:38 分类:观后感

  寻枪影评(一)

  关于这片最通俗的解读,就是男人对自己社会身份和地位的寻找过程,枪寓意男性生殖器,也寓意男性不可撼动的尊严与力量,所以马山丢了枪,马上性能力也不行了,人际关系也出现危机了。

  这个寻求的过程虽然崎岖艰辛,还伴有血腥暴力,但不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这个符号为枪的身份认同才是男人安身立命的基石。经常有种“当代中国男人普遍被阉割”的说法,尽管中年人装深沉年轻人扮酷,但是落实到责任压力义务,每个被父母从小呵护到的大男孩又能承受多少?马山搞不定这些,浑身冷汗连滚带爬盲目跑到黑也找不到枪,但一旦看透人生浮华。一咬牙要杀要剐,枪便找到了,人便解脱了,男人身份便回归了。

  本片尽管立意是新的,视角是高人一等的,但陆川仍然没有摆脱初学者忙于炫技三心二意虎头蛇尾的毛病,也阻碍了观点的进一步深入探讨,但这毕竟只是陆川小试牛刀,2年后的《可可西里》,便一举将陆川推上最有思想有抱负有天分的导演舞台。


  寻枪影评(二)

  在看过官方的电影评论后,我才发觉我并没有十分直观地了解到《寻枪》所要表达的意思,只是隐约有这么一点感觉,这种感觉是通过电影总体的氛围感受到的:马山寻找的其实不是那一把丢失的手枪,而是一种心灵的解脱,在凶手向他开枪的一刹那,他并不是恐惧,而是一种兴奋和心理上的如释重负,而影片最后他走向镜头前大笑的表情,则表现着他解脱成功后的极度兴奋的神经质。假如我们把马山比作我们当中的所有人,都是很恰当的,每个人都有如他生活中的那种来自不同方面的压力,而每个人都有可能去寻找那把属于自己的枪。

  我不敢说这把枪意味着什么,因为如果陆川导演本人都不觉得有什么特殊意义的话,那么我在这里写的东西就如同小学生作文一样可笑了。可当我们去回想姜文所扮演的马山,在丢失枪支的一瞬间所呈现的那种失措、惊讶、慌张的表情时,是不是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们是不是也曾经出现过这样的表情?当无数的压力和琐事围绕着你的时候,或许你不曾显露你面孔的脆弱,而当一件事的爆发,它能将所有绝望的预期汇聚在一起时,这时候的你所呈现的表情或许才是本来的你。就如马山一样,因为枪支的丢失,警局的地位、家庭的氛围、朋友的关系都要受到毁灭性的牵连,或许当他在没日没夜的寻找枪支的时候,他的脑中早就将“寻枪”替换成了“寻找死亡”,与其不堪重压的活着,不如就痛痛快快的死去。

  这句话不知有多少人敢说,但是不敢做,死亡是令人恐惧的,因为我们都不知道死亡那一时点的背后到底有什么,是无尽的黑夜,还是六道轮回,我们都无从查考。然而从某些方面来说,它不论多么的令人恐惧,从客观意义上都是对现实社会的解脱。电影里的马山没有死,而是以重生的态度去完成了这样一种时点的跳跃,这这情节是令我感到惊讶的,原本我是准备以悲剧来看这部电影,最终却以姜文偷笑的面孔闭幕,这是不是可以说是对人与生俱来的悲剧情结的一种挑战?说到解脱,电影中李小萌的死对于马山来说是什么?是压迫还是一种解脱?当我们将情节看下来之后,我们会得出结论,这或许是一种解脱。让记忆不去衍生新的记忆的唯一方法,或许就是被输入记忆的人或者物的消失、死亡,马山因为往日情人的死,得来的却是家庭的重合。同理,他用肩头挨得两颗子弹,换来的则是一种步入正轨的生活,而当他笑的一刹那我们了解,这种正轨已经偏离了原来的轨道,不论是从心理上还是生活上,都向着新的地方延伸着。

  对于陆川的了解,我仅限于管虎执导的电视剧《黑洞》的编剧,尽管与《寻枪》相似,《黑洞》却讲述的是一种死亡的解脱方式,在聂明宇杀害无数人的过程中,他只想寻求一种捷径以息事宁人,然而令他苦恼的是,他用谎言去掩盖谎言、用杀戮去阻止警方调查的结果,是将他自己逐步卷入了背叛和压力的黑洞中。故事说到最后,却与《寻枪》有着相似的人生观存在了,也就是他的生与死反而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面对生与死的态度。

  《寻枪》在2002年公映,当时人们对它的评价是:它或许可以做一个分水岭,代表着一批被影碟熏陶的小青年,开始在壁垒森严的制作体系外扣击主流电影的大门。然而我们可以感觉得到,从画面质感和情节叙述上,它的确与“优秀”二字差别甚大,我没有看出电影的逻辑错误,但我还是觉得它离“真实描述”这个词还有一段距离。所谓的真实,在艺术中是不存在的,因为不论多么的写实,都会融入不客观的感情元素,而“真实描述”本身我们可以理解为“附和心灵的描述”。当一个大众化的故事真正能让人们去融入,去感受,这样的故事我们或许就可以说是一种真实,即真实于大众心理。


  寻枪影评(三)

  《寻枪》这部电影是陆川导演的,以故事主人公马山的枪的丢失为线索。对于马山来说,丢失的枪代表着权利和对社会对家庭的责任,而枪丢了,马山也迷失了自我,于是他开始寻找,最终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寻到了那把枪,也找回了自我,

  影片最后总共四组镜头:火车从平面旋转90度快速行驶;倒地的马山思绪漂移,镜头从楼道里缓缓移动,最后从墙缝里看到马山教书的妻子和读书的儿子;天上的云漂浮不定,云层慢慢移动,阳光从云层中开始射出来;马云灵魂出窍,突然站起来走,最后一声大笑。

  一、蒙太奇手法,镜头移动

  影片中运用了大量的蒙太奇表现手法——顺序蒙太奇,交叉式蒙太奇,错觉式蒙太奇。记忆最深刻的是影片快要结束的时候,马山计划假扮周小刚找到偷枪人时,在这里导演使用了错觉蒙太奇。开始观众看到的是一个和周小刚一模一样背影的人,可是当人物转过身来的时候却让人大吃一惊。使影片的情节达到了高潮,引人入胜,完全是出乎意料之外的结果。增强了影片的表现力。其次是交叉式蒙太奇,影片从马山中枪倒地的画面切换到镜头缓缓进入一条狭窄的楼道,随着镜头的切换和拉动,画面定格在楼道的墙缝里,我们可以看到马山正在教书的老婆和读书的儿子,影片画面的切换,过渡自然。()同时增添了舒缓轻松的背景音乐,给人一种悲伤的感觉,可见主人公临死还想念着妻儿,还不忘家庭的责任。

  二、逼真画面和多角度拍摄

  影片采用多角度的拍摄,特别是影片对疾驰的火车做了90度旋转的拍摄,画面声画结合,火车疾驰的声响与镜头拉动完美结合在一起,给人一种紧迫感;其次,镜头采用俯拍的方式,对中枪倒地的马山进行拍摄,脸色苍白,有气无力的马山还心心念念着自己的枪,恳求王小平把抢给他,但执拗的王小平硬是要杀掉周小刚才肯还枪,为阻止悲剧的发生,马山用假枪逼着王小平开了最后一枪,打死了自己。接着远镜头与近镜头的切换,王小平跑回来夺马山手里的枪,却被马山用手铐铐住,马云拼劲全身力气,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只是为了找回枪和犯人。最后,镜头采用仰拍的方式,对天上的白云进行拍摄,在镜头中可以看到一团团的黑云在漂移,渐渐的阳光射出来,这一镜头的拍摄暗含着主人公马山的重担得以释放,任务得以完成,不仅找回了抢,而且也找回了迷失的自我。

  三、虚实结合,引人入胜

  影片结尾马山的灵魂出窍,突然从地上爬起来走离人群,正在这一瞬间影片画面突然一暗,给人一种虚无的感觉。周围变得寂静无声,只能听见马山沉重而急促的脚步声,随之多个马山的影子在不停的晃动,这样虚虚实实的镜头更增添遐想性,这时背景音乐也随之变得急促,画面越来越暗,越来越虚,突然马山抬头面无表情的脸猛然一声大笑而结束,这一声笑,让人措手不及,也让人生发无尽联想和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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