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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河读后感

时间:2020-12-04 17:40:24 分类:读后感

  童年河读后感(一)

  我的童年没有河的陪伴,但我的童年自己就是一条河,流淌着我美好的回忆。

  洪雪弟的童年有条小河陪伴着,后来爸爸带他到上海,也有一条小河陪伴着,不过可比家乡那条小大得多得多了——他就是苏州河!但城市却没有乡村亲近自然。

  洪雪弟以来到上海就迷路了,上海是他从来没去过的地方,显然很陌生。

  与我相比,我从来都没在家附近迷路,太熟悉了!

  洪雪弟很快结交了新朋友,小蜜蜂,牛嘎糖,唐采采,他很喜欢窜门,约他们去河边玩。

  比较比较我的童年,我窜门少,更不会约别人去玩,大家都没有这个习惯。

  雪弟很喜欢画画,我也喜欢,但没有书上说的那么神,雪弟好厉害。

  令我最震惊的是洪雪弟竟不顾性命地下水救伙伴,我高兴又激动,因为洪雪弟活了下来。

  比较我的童年,我的童年的颜色就没那么多了,小学的老师每天布置一大堆作业下来,再加上我写字速度又慢,磨洋工,几乎连电视都没得看。

  二年级的语文老师特凶,作业天天11点左右做完。4、5年级还好一点。

  不过,童年就是童年再怎么压制它,心目中就一个字——玩!

  以前,每年暑假,爸爸总是带我去金沙滩玩沙子,晒得漆漆黑。

  妈妈,外婆带我回老家南通,我最喜欢钻鸡窝、喂鸡了,弄得手指上全是鸡屎!

  我小时候还喜欢玩热水壶,加水,倒水。

  5年级军训时,我们被送到很远很远的军校,好像我从来没有去过那么远呢,军训第二天,我就开始向爸爸妈妈了!倒数第二天,我知道马上要走了,就疯玩……

  童年的乐趣真多!


  童年河读后感(二)

  读赵丽宏的小说《童年河》,让我想起瓦尔特·本雅明的《驼背少年》。一样写的是童年,本雅明写的是1900年前后柏林的童年,赵丽宏写的是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上海的童年。

  同本雅明一样,赵丽宏以一个孩子的视角,用朴素却细腻的文笔,书写的不是传奇故事,而是那个年代童年的场景、风物、心情与氛围。这样的文本,在本雅明时代儿童文学的版图中,都属于不一样的风景,在今天,就更显得写法异样。因为,眼下儿童文学特别是儿童小说,不是故意蹲下身子,乔装打扮成童年,就是高架着身板,以一种过来人的身份和午后品茶的姿态,回顾品味童年,操着大人的腔调,贩卖大人那一套成长哲学,作传奇或离奇甚至装神弄鬼状的,实在太多。如此矮化和高拔这样两类,几乎成为儿童文学中童年的叙述主调。赵丽宏的这部《童年河》,却以另一样的叙述方式,令人惊叹地抵抗这样目前儿童文学的既定模式,努力使童年得到本真质感的还原。

  儿童文学中的主角,一般是儿童,但在很多儿童文学作品中,主人公孩子背后往往有大人的隐身。《童年河》不是,它的主人公雪弟,就是一个从崇明岛乡下来到上海的孩子,从小说的开始到结束,他始终是一个孩子,并未在小说中跳进跳出。赵丽宏以风格化的书写,完成了对雪弟人物的塑造,也完成了对那一个时代童年的勾勒。

  我之所以说这样的书写是风格化的,是因为赵丽宏所选择的书写方式,和本雅明类似,有意避开了外化的情节式的惯性,而采取了内化的散文式的点彩晕染,更注重的是细节和心理。在这里,多年散文创作的经验帮助了他,成为这部小说别具一格的强项。小说中,初来上海的雪弟,一系列关于景物的描写,无论是河水、芦苇还是声音,在雪弟潜意识中与乡下景物的对比中,真实而巧妙,又极有层次感,完成了雪弟从初闻海关大钟那个陌生的“上海的声音”,到重逢亲婆时“家的声音”的过渡。这种过渡,不仅是城市与雪弟的相互融合,更是以心理促进小说内在情节发展的动力。这样的书写方式,在当今儿童文学中还是非常别致而值得称道的。

  接着,雪弟在家里白墙上画画,养蚂蚁,尿床,探访鬼屋,偷吃苹果,老猫死后为其画像,接到彩彩的来信后爬上房顶,看到母子两只猫如白光在黑暗中融为一体……写得都非常精彩。特别是尿床和苹果两节,朴素至极,细腻感人。亲婆从乡下来到上海,雪弟再不怕尿床了,夜里,亲婆会用尿盆接他尿尿,在嘘嘘把尿的声音中,雪弟闭着眼睛痛痛快快地尿了出来,“水流进尿盆,叮叮咚咚要响好一阵,这声音,有时会把雪弟惊醒,他睁开眼睛,看见了站起面前端着尿盆的亲婆,亲婆总是对着他笑,还会开玩笑说:‘尿这么长,像牛尿。’雪弟也迷迷糊糊地笑着,撒完尿,拉起短裤,扑倒在床上,过几秒钟就又睡着了。”写得如此亲切温馨,是因为那样地吻合孩子的心情与心理,让孩子会心会意。

  难能可贵的是,小说并没有完全沉浸在这种细节与温馨的把玩或咀嚼之中,而使得小说的格局变窄。小说很好地完成了对那个时代背景的勾勒,同时,又没有将那个时代水发海带一样生发出许多离奇的情节出来,蔓延出小说之外。雪弟刚到上海看到家里哈琼文那张女孩手捧鲜花骑在母亲肩头的招贴画,卖收音机的商店里播放的“社会主义好”的歌曲,以及吃喜鹊、苹果和饼干的心酸,和彩彩的一家被遣送回乡的无奈,还有从大世界跳楼的那个修霓虹灯的工人……如本雅明不动声色地勾勒出1900年前后的柏林的时代一样,赵丽宏细致蕴藉,又恰到好处,很有节制,抒发了从解放初期到反右到饥饿时期以及对上海历史缅怀的那个年代的复杂丰厚的感情。它们不仅成为小说的时代语境,也成为了雪弟成长的生活背景,使得这部小说有了宽阔的延展性。

  小说也有不足,主要在童年的书写中没有将成人的我们自己完全剔除。这在雪弟初来上海迷路后,雪弟关于有骗子也有善良人各种各样人的感慨;养蚂蚁之后,雪弟关于没有什么比自由更为可贵的收获;在大世界看到顶碗少年的杂技之后,阿爹“做任何事情,要紧的是坚持到底,不要放弃”的教导,都有所表现。它们基本上脱离了雪弟自身,是我们大人忍不住跳将出来在自说自话,对于一部纯净的童年小说,多少有些伤害。


  童年河读后感(三)

  文学的魅力在于以情感人。《童年河》的作者善于捕捉日常生活中那些闪光的、动人以情的事物,在小说中着力表现了普天下少年儿童心灵能共同感受的感情,比如亲情、友情、乡情、同情心、悲悯情怀、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等等。主人公雪弟与亲婆(祖母)之间的祖孙情,与阿爹(父亲)之间的父子情,与牛嘎糖、小蜜蜂、唐彩彩之间的同窗情谊,以及对唐彩彩一家遭遇厄运的同情,都写得相当真挚、动人,富有浓郁的感情色彩。“艺术是一门学会真诚的功课”(罗丹语),真挚确实比技巧更重要。

  作者注重通过人物与人物、人物与环境之间的关系来揭示孩子的精神成长、心灵成长。从雪弟跟着阿爹到上海,舍不得离开乡下的亲婆,到亲婆把雪弟偷吃一个苹果的事揽在自己身上;从雪弟与同学一起用西瓜皮扔“疯老太”,亲婆明了真相后,执意要他去道歉,到他面对亲婆的去世,初次尝到失去亲人的悲痛,随着故事情节的推进,我们深切地感受到,()雪弟在大人的呵护、点拨、导引、磨炼下,一点一滴地明白了待人、处世的ABC,在身心、品行上一天天地长大了。亲婆对雪弟的那份无微不至的关爱之情,深深地刻印在他的心坎上,成了他向上、向善前行路上一盏永不熄灭的灯。唐彩彩一家的遭遇和命运,也是帮助雪弟初步接触社会、面向人生、茁壮成长的一个阶梯。从雪弟喜欢闻坐在他前排的唐彩彩淡淡的香味,第一次走进彩彩家,对一个知识分子家庭的新鲜、陌生、神秘感,到他随班主任一起去给彩彩送课本,见到书房里一片狼藉,对彩彩将随父母“被遣送回乡”所引起的忧伤,我们真切地看到一个初涉人世、不明事理的孩子,开始尝到人生的酸甜苦辣,在幼小的心灵深处打上了无法抹掉的时代烙印。小说中描述雪弟对家境清贫的牛嘎糖去不了大世界的同情,对和他一起救人的陈大鸭子和小鸭子的深情关切,请求谢校长让他们来上学……在诸多人际关系的描写中,一个单纯、善良、向上,在成长中的雪弟形象就生动、清晰地呈现在我的面前。

  这本小说在叙事方式上也力求质朴、亲切、自然,不加雕琢,不事铺陈,结构、语言文字如行云流水,娓娓道来,层次分明,前呼后应,读来感到十分流利顺畅,没有一点虚情假意,矫揉造作。

  期盼着有更多的成人文学作家加盟儿童文学,写出孩子们喜闻乐见的作品。也真诚希望儿童文学作家既不要妄自菲薄,也不要妄自尊大,要善于借鉴成人文学作家的经验,开阔眼界,博采众长,不断丰富、提高自己。张炜说过:“一个从诗写到散文,到小小说,到短篇小说的人,往往是一个可信的、能够走远的作家”“一个好的写作者,首先是一个好的儿童文学作家,和一个好的诗人”。我以为这话不无道理,赵丽宏的成功就是一个例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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